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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血锋刃

(20)死无对证

(20)死无对证

常松义坐在一家小饭馆里,喝着二两白酒,思想却不停的搅动着。他理了理自己这几天的走访思路。又将老人的话,前后做了分析:

四点多钟进去的是穿警服的,出来的是穿便衣的?一个时辰之后,也就是汪秋生遭到枪击之后,进去的是穿便衣的,而出来的是穿警服的?为什么?怎么解释?是偶然?还是必然?常松义百思不得其解。他端起碗,大口喝了一口老酒,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。

常松义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。

假设,这个人就是凶手,那么,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。

之前,凶手是最了充分准备工作的,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力,他先到厕所,将警服换了,得手之后,为了掩人耳目,他又换回了警服。并和巡警一起回到了现场,这样的凶案,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。

常松义傻傻的一笑,端起碗,一口闷去了碗里的酒 ,将饭钱往桌子上一放,拔腿就走。

他有了主意,先找到当天当班的巡警,问问从厕所里出来的是谁?再做分析。

“股长,我了解到一个非常特别的情况。”叶长岭说。

“坐下慢慢说,什么特别的情况。”

叶长岭慢慢的说:“你还记得,侦缉队一网打尽**地下新支部的事情吗?”

“怎么会不记得。让那个龙士杰得意的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。”

“据我掌握的情况。那是**里面除了一个**,才让龙士杰得逞的。龙士杰还给这个**起了一个代号,叫探长。希望他能再次打入**内部,成为他的内应。为了安全起见,龙士杰借局长的手,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,在漕河泾监狱,将新支部的二十几个人全部点了名。”

“这些。简报上都有,这和汪秋生的死有关系吗?”江武义问。

“别急,听我说。”叶长岭不急不慢地说:“当天晚上,天,下着大雨,很大的雨。行刑之后,没来得及马上清理现场,等第二天清理现场的时候,才发现跑了一个人,还是**上海市委的负责人之一,也是新支部的**左云峰。当时监狱长吓得是手脚打斗,坐立不安,他知道,龙士杰是不会放过他的。没想到,龙士杰并没有为了这件事情而为难监狱长。听监狱的狱警们说,好像这是龙士杰有意安排的。”

“这么,探长就是左云峰?”

“表面上看来应该就是左云峰。更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,死里逃生也好,有意安排也罢,左云峰养好伤,却没有想到了,新支部还有一个人逃过了这一劫,那就是新支部的组织委员郭昌雄。”

江武义说:“这回有好戏看了,两个人,到底谁是**?”

“没错。**为了甄别这两个人的身份,在接到上级阻止巫信男投靠党国的任务时,他们用了一个背靠背的方式,分别下达任务。龙士杰生怕暴露探长,同时自己耍小聪明,认为巫信男的特征不适宜当特工,完全是**试探探长的一个计谋,所以他下令拒绝接受巫信男的投诚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龙士杰他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啊。”

叶长岭说:“股长,以前,我们有雷海天的帮衬,龙士杰是望洋兴叹,现在,雷海天死了,龙士杰却多出了一个探长,如果哪天,这个探长真的得到了**的信任,那我们和侦缉队就没法相比了。说的不好听,我们特务股还得听他龙士杰的调遣了。”

江武义想了想,问:“依你之见呢?”

“股长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是他龙士杰不仁在先,别怪我不义在后。我们适当放点风声,帮着**识别探长,彻底浇醒龙士杰的黄粱美梦。”叶长岭镇定的说。

“好主意,但是,你想过没有,左云峰和郭昌雄两个人,谁才是真正的探长,可别帮了龙士杰的倒忙啊。”江武义担忧地说。

“以我对龙士杰的了解……”

“报告。”

一声“报告”,打断了叶长岭的话题。

“进来。”

看到进来的是常松义,叶长岭连忙问:“常松义,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?”

常松义简单明了,一个字:“有。”

“太好了,快说说情况。”江武义迫不及待的催说道。

与其说,郭昌雄慢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逛着,还不如准确的说,他是在运用侥幸的心理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目标。

郭昌雄不愧是搞地下工作的,对于地下工作者的装束和打扮还是有一定知晓的。为此,他的两只眼睛只看哪些有异常表情的人,比如说,戴着帽子,却又将帽檐拉的很低的,走路的时候,会朝后面看看的,挑担子的,担子里的货物,不是比别人少的,就是比别人多的。

说道挑担子的,一个挑担子的中年人,从身边走过,担子里放着新鲜的蔬菜,看样子是乡下出来卖菜的。

挑担子的人很朴素,没有什么异样,一顶草帽边缘已经开始破边起毛。只不过是在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,郭昌雄似乎问到了一种味道。

“石关祥——”郭昌雄大喊一声,紧跟着追了上去。

擦肩而过的正是石关祥,听到后面突如其来的喊声,他马上意识到有情况,于是加快脚步,闪进了一个弄堂,掩体在围墙后面,将扁担高高举起,随时准备战斗。

郭昌雄紧跟不舍,看到石关祥跑了起来,自己也跟着跑了起来。

掩在墙角的石关祥看到朝自己跑过来的是郭昌雄,又好像刚才的叫声有点熟悉,他稳住心态,等郭昌雄走过来,他一把将郭昌雄拉了过来。

“是我,你轻点。”郭昌雄还未站稳,就说。

“知道是你,否则,你的脑袋就开花了。”石关祥摇摇手里的扁担说。

石关祥放开郭昌雄,郭昌雄整了整衣服,问:“你跑什么啊?如临大敌似得。”

“郭昌雄,好歹以前,你也算是我们的领导,难道你不知道组织原则吗,在非接头见面的时间里,就算是碰到,也必须装作是不相识的,你这样大喊大叫的,不是违背了组织原则吗?”石关祥就像机关枪一样,“突突”起来没完。

“行、行、行。”郭昌雄边说,边晃动着手, “这点我还不明白吗?”

“那你这是为了什么?”石关祥问。

“我有重要的额情报要想曹队长汇报,却又苦于找不到你们,没办法,只能出来在大街上碰碰运气了。”

石关祥的态度也缓和下来,收起扁担,问:“你有什么重要的情报,我帮你转达给队长。”

郭昌雄警惕的两头望望,确定了是安全的,才用一只手遮遮掩掩的,凑到石关祥的耳边。

常松义在诉说的过程中,也将自己的思想和判断参插了进去。一口气,说完之后,看着眼前的两位领导。

叶长岭没有吭声,好像是在想着什么,江武义也没有吱声,来回的度着步子。办公室里的空气好被一下子被凝固了。常松义并不知道在他进来之前,江武义和叶长岭正在商讨着另一件事。

“我觉得,常松义分析的有道理,由此看来,那两个巡警是关键。”江武义慢慢的说:“问题是,这两个巡警现在在什么地方?队里没有,家里也没有,他们会去什么地方呢?”

常松义强调说:“他们家里人说,一直以为他们在队里忙着呢。”

叶长岭站起来说:“常松义的这个假设是有道理的,巡警在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凶手的背影,也许在情急之下,会忽略一些事实,但是只要冷静下来,好好回想,哪些细节就会重新出现在你的脑海中。所以,我认为,现在这两位巡警应该是凶多吉少。”

“叶长官,你的意思是巡警被杀人灭口了,这么快?”常松义质疑的问。

“常松义,马上通知下去,全力以赴寻找这两位巡警,死要见尸,活要见人。”

江武义刚刚下达命令,桌子上的电话响了。

“嘀铃铃……”

江武义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常松义,说:“等等。”说着。拎起电话:“特务股江武义。哦,原来是你啊,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啊,说吧,什么事?”电话的那端传来的声音是老熟人。

叶长岭从江武义接电话的表情上看,知道对方是个老熟人,无拘无束的语言告诉了他。他拉了一把常松义,示意他坐下,等江武义接完电话再说。

“你怎么能肯定是我们公安局的巡警呢?”江武义的脸色气了变化,问话的表情、语调也发生了变化。“是这样啊。好,谢谢老兄,我马上派人过来。。好。再见。”

江武义放下电话,叶长岭和常松义站起来,叶长岭问:“股长,什么情况?”

“刚才是水警大队的队长来的电话,他们在黄浦江里打捞上来两具尸体,其中一具,和他手下的一名水警是同学,认出来了,说是我们公安局的巡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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